巴布亚新几内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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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次上船前的预防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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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次上船前的预防针

薛原

以前乘科考船出海时,若去远海大洋,则在上船前就需要先体检打防疫针,尤其是那次去赤道太平洋因为要靠港南太平洋岛国的码头,上船前打了两针预防疟疾、流感还有已忘记名称的传染病的疫苗,据说赤道那一带盛行疟疾和种种传染病。在船上最怕的就是传染病,有一次我们出海时,我们科考队的队员大多安排在船的后舱里,我们那个舱室本来安排了四个人,我们三个年轻人和一位稍大点四十出头的老师,结果在海上没过两天,另外两位年轻人全跑到别的舱室里宁肯趁着别人值班在人家的床上睡一会也不回我们的舱室了。我那时没有经验,觉得奇怪就问他俩为啥不回来睡了。他俩惊讶说你是真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啊。他们提醒我:你没看打饭时他都是一个人打了饭就回舱室里一个人吃,而且他的饭盆都是他固定拿着的。他俩说的他就是我们舱室里那位四十出头的老师。我这才恍然,不过我说:估计也没有什么吧,若真有病也就不让他上船了。之后我向船医打听,老船医说也没啥,他是乙肝病*携带者,别和他混了碗筷杯子。等我再回到舱室,那位老师正在床上吞云驾雾,说实话我对他携带的病*并不恐慌,却讨厌他在舱室里吸烟。没坚持几天,我也找个借口,搬出了这间舱室,他一个人享受了单间,这在船上若享受单间是很高的待遇了……现在回想当时之所以我也逃离了这间舱室,主要还是深深地恐惧——这就是担心被传染上病*。

那次我们的科考船在赤道太平洋第一次靠港是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拉包尔港,靠港后走在拉包尔的街道上,感觉空气中都是一种浓烈的炎热炙烤着周身,或许是打了疫苗的缘故,心里并没有对那些传染病的恐惧。不过当地的华人还是告诉我们这里的疟疾和种种传染病非常厉害,叮嘱我们小心。后来等到我们第二次靠港所罗门群岛的霍尼亚拉港时,对传染病的担心已经很淡了,或者说我们已经变得蛮不在乎。也正是那次经历让我对流行的传染病和预防性的疫苗有了深刻的体验。等到多年后的“非典”疫情时虽然也紧张但总感觉是在遥远的远方,并没有多深的体验,现在更是印象淡漠了。当现在的“新冠”疫情持续到第三年的今天,可以说才真正的在经历着大疫的历程……也正是在无奈的等待明天中,再看这几本关于传染病与历史上的“恐慌帝国”和当今的全球化的疾病风险的书,也就有了更切身的体会和感想。譬如这本《恐慌帝国:传染病与统治焦虑》,还有这本《全球化的疾病风险》,这两本书都是新出版的舶来品,也可以说是应时而生。对于今天的我们,也就更有了阅读的参考价值。

《恐慌帝国:传染病与统治焦虑》一书是对传染病例如霍乱、鼠疫、流感,以及20世纪末新出现的传染病等引发的恐慌进行的扫描和梳理。例如从历史上电报对传播和约束“恐慌”信息所起的作用,考察了帝国复杂关系网络和恐慌之间的关系,探寻了疾病威胁会产生的特定焦虑和集体恐慌。“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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